她没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,只说道:“根本不用我做什么,程子同自己就会放开我的。我对他来说,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。”
她回过神来,“哦,你来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他稍顿脚步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“我想去喂兔子。”子吟说着,肚子却咕咕叫唤起来。
“你是不是受伤了,你等着,我叫救护车。”
子吟冷笑:“那东西给了你,我还有活路吗?”
闻言,子吟犹豫的双眸里有了一丝欣喜,她乖顺的点头,转身离去。
她并不想将生意上的争夺,变成狗血的感情较量……
虽然很难听,但她无所谓了,她现在满心思考的,是怎么做才不会让程子同对她起戒心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跟我妈说了什么。”她觉得他是在诈她。
“你有事没事啊,没事你回去吧。”她只能对程木樱故作呵斥。
船舱里的大床上,只有她一个人。
非但没有来,也没有一个电话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你的女人缘太好了,我羡慕你,行不行?”她说出实话。